他擦擦,好好上路,却还可行。”
常歌闻言,腾地站起,说道:“什么好好上路!你休要乱说。”
庄盈冷笑道:“常将军。我只道你是个英雄好汉,谁料却是个女儿情态的懦夫。如此小事,你便接受不了了么。”
常歌不语。祝政看到他的拳越握越紧,劲力大得让骨节作响不停。
祝政安抚般按下常歌躁动的拳,向庄盈问道:“你既说此淬花毒少见,可否知道谁人会使?”
庄盈歪着头,答道:“现下不知。我只以为此毒早已失传了。不过……我倒是可以帮你二人查查看。”
常歌拧了眉头:“定要查,我倒要看看,是谁在害我如歌!”
祝政心中自觉愧疚,微微撇开了头。
“得了,常将军,你先消消火。我让黑柴打盆水,你且将他擦擦吧。真是遭罪。”
庄盈懒得多搭理,抬脚便要向外走去。
正在此时,阖上的木门又传来了砸门之声。
“开门开门!奉命捉拿钦犯!”有人在门外喝道。
庄盈止步,回头打量了一眼祝政与常歌,问道:“钦犯?”
二人皆不语。
“委屈二位,躲躲床底吧。榻下有帘,许能遮挡些许。”
甩下这么句话,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