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不敢。既有大将军令,又乃钦定医馆,想必也不会窝藏钦犯。”
脚步声远去,木门再度阖上。
常歌将祝政一推,小声道:“快撒开。”
祝政颇有些无言以对,他低声道:“你怎么好赖不分。”
常歌还想多说几句,只见床帘被人掀起,庄盈歪头笑意盈盈地望着他二人:“人走了,还舍不得出来呢。”
二人钻出,俱一脸郁闷地拍灰。
常歌一眼望到榻上愈发苍白的如歌,面色更沉了几分。
“怎么在益州又混成了钦犯?”庄盈问道。
二人各有心思,均未回答。
庄盈眨了眨眼睛,讪讪道:“好吧。都不愿说。那列位钦犯,接下来想何如?”
常歌小声道:“你送祝政离开,我要陪如歌。”
祝政当即反驳:“不可。要留一道留,要走一道走。”
常歌心急如焚,当即劝道:“挨户搜查都开始了,你还能留得几时,趁着天未大亮,我掩你出城。”
祝政懒得再多辩论,直接定然坐在如歌身边,以明其志。
常歌还想再劝他离开,庄盈直接阻了二人话头:“行了行了,休要在我面前虐恋情深,再多一句,小心蛊毒伺候。”
二人闻言,不约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