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兰解释道:“滇南医馆乃锦官城最大医馆,日日人来人往,即便有内间,也不能置一死尸在内,几日不葬。冬日里,虽不见得恶臭,但些许气味还是有的。这几日,滇南医馆来往如常,我特意去开了道方子,连一丝死人气味都没闻到。
故而,我推论,常将军和倔小子早已离了滇南医馆,只是如何离得、又是何途径,尚不得知。”
“……泽兰言之有理……”
司徒玄摸索着手中的怀炉,边思索着这件事,便应着。
他转而问道:“可若离了锦官城,常歌又能去何处呢?”
泽兰答道:“常将军劫持的这名囚犯乃荆州人士,想必是去了荆州。”
“荆州人士?”司徒玄疑惑,“他并无交好的荆州人。泽兰可知,此人是谁?”
泽兰自袖口中抽出了一张画卷,递予司徒玄:“从旅贲那边得来的,劫狱那日晚上,破军曾下令拿着这幅画像挨家找人。”
司徒玄略不在意地展开了这幅画,画上之人却撼动了他的心。
——是他!
祝政……原来没死!
司徒玄现下再想起“劫走了一名囚犯”几个字,不禁心下怨恨起来。
祝政为何……仍在纠缠他的常歌!
他心中不甘的坑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