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问道:“将军还说此为戎马之诗么?”
常歌陡然被拉得极近,窘迫地红了耳根,他依旧一口咬定道:“就是戎马之诗。”
祝政望着他,缓缓摇了摇头:“将军理解错了,先生教教你。”
常歌下意识知他又要非礼,以手肘横抵着祝政胸口,压低了声音喝道:“休要无礼,还有旁人会看到。”
祝政偏着头笑了。
他的常歌天不怕地不怕,居然怕羞。
祝政左手按下常歌抗拒的手肘,顺势将他拉得更近,右手一抬,广袖恰巧将怀中的常歌掩住。常歌些微的体温霎时乱了他的心跳,平白地生出了些亢奋。
他望向怀中的常歌,低声说道:“将军知羞,先生帮你盖上。”
这一吻,同滇南的悱恻倾诉不同。祝政吻得更加深情,却少了些急切,宛如天长地久、细水长流。更让他有些讶异的是,此番常歌竟全无挣扎。
仔细品过常歌的唇后,他还吻了吻常歌灵俊的眉、抖动的睫,以及羞红的颊。
他将常歌吻得动容,祝政离了他之后,常歌颇有些忘情地继续追了上去,带着些鼻音混乱呢喃着“王上”。
祝政拦住了他的动作,直盯住了常歌的眼睛:“你叫我什么?”
常歌的眸中有大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