芍药,却总是养不好,岁岁,记得给我带一朵,我要拿去送给她。”
林湛新点头,眼泪噼里啪啦掉在棋盘上。
“不哭了,岁岁。她想我了,我去陪陪她,好吗?”
林湛新继续用力点头,放在发顶的手垂落下去。林湛新抬眼去看林知非,见他嘴角带着慈祥的笑,慢慢阖上了眼睛。
“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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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知非在救护车上就被宣布去世,等周圣严赶到医院时,林湛新正坐在医院门口,手里拿着一株芍药。
2月底还是寒冬,林湛新只穿了一件浅色高领毛衣,被冷风吹得唇色发白。周圣严快步走过去,脱下自己的大衣把他包裹住,带着林湛新往里走。
林湛新缩在周圣严的大衣里,嗅着衣服透出的淡淡酒香,对周圣寻笑笑:“我等了你好久,冻死我了。”
明明是在笑,却让周圣严更加担心了。他的状态明显不是刚刚失去亲人应该有的,周圣严把他搂在怀里,对他说:“林总呢?”
“爸和沈叔在处理丧事了,火化还要填很多表格,我出来接你。”
每一个词说出来都不勉强,但周圣严就是听着不好受。他抱紧林湛新:“想哭就哭,我在呢。”
“你这人真的很奇怪哎。想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