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林湛新哄睡后,周圣严给秘书打了电话,调来了宴会厅的监控。
虽然听不见蒋静曼对林湛新说了什么,但看到他们的动作神情也不难分辨,林湛新受了这几个人的欺负和委屈。
别说林湛新没有泼蒋静曼,就是往她身上泼一桶水,也肯定是因为蒋静曼挑衅在先。
周圣严攥了攥拳头,给任标打了一个电话。
三天后,蒋维康亲自择定的公共建筑承建单位被爆出偷税漏税以及行贿行为,蒋维康作为调查对象,带着蒋静曼回到n市。与此同时,周圣严出现在了周随办公室。
周圣严把监控视频放在周随桌上:“有空看看。”
周随看后脸色不太好:“那又怎么样?他一个晚辈,难道我还说不得?”
周圣严在随对面坐下:“说不得。”
周随眯起眼睛:“谁给你的胆子这么和我说话?倒是我小看了这个omega,你竟然会为了他顶撞我。”
“我从没想过挑战你,父亲。”周圣严语气平静的说:“但我说过,别动他。”
周随略一思索,皱着眉头问:“蒋家的事是你做的?”
“偷税漏税的是承包商,行贿受贿的是市长,您说的是哪件事?”
周随把手中文件往桌上重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