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苏宁溪垂了下眼，长睫轻颤，嘴角微微勾起，“这钱我看多半是沈敬之自掏腰包，他的粉还不至于这么舍得，而且还是后援会牵的头……让他大出血一次，这波不亏。”
好戏得等这个投票结束了，才能开场。
“早上好。”路遇桑陌儿，她笑着朝苏宁溪打了声招呼。
苏宁溪脸上的那点笑差点儿没端住。
得，他还是先想想等会儿该以什么样的心态来面对这群只会数数字的复读机们吧。
“杜韵那个铁公鸡，不会让后援会把钱花在这种地方的。”沈敬之的经纪人呼了口气，说：“我探过口风，苏宁溪的后援会百分之一百不会下场。就算有散粉自发投钱，也不会太多，现在这个票差除非她们发动全国人民，不然是追不上的。”
沈敬之给自己倒了杯酒，听到他的话心情好了不少，“做得好。”
“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虽然你自己出了大部分钱，但后援会元气大伤，得好一阵子才能缓过来。”经纪人叹气，“以后别再做这种事了，把注意力放到正事上来。”
“我知道了。”沈敬之点点头，他这次做的的确是有些任性了，好在经纪人和他搭档多年，能够包容他，要是换一个人绝不会这么好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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