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她话一落，苏宁溪翻档案的手顿了一下，指了指上面的人名，“这个人，有没有更详细的资料？”
那上面是细细小小的两个黑体字——祁清。夏汀兰给的这份东西有祁清的档案，但是语焉不详，只有身高体重等基本信息和一张p得看不出原本面目的照片，唯一有用的一句话是“疑似獒的老大”。
“这个真没有。”夏汀兰看了一眼收回目光，“甚至这份档案都是四年前的，不过我可以肯定地告诉你们，他不是疑似，他就是獒的老大。我们曾经试图调查过他，每一次都被迫中断了，变相证明了这个人身上的问题非常大。还有什么别的问题吗？”
“有。”苏宁溪又抽了一份档案出来摆在她的面前，神色略有些复杂，“这里面的人，真的都和‘獒’有关？”
陆峥意看见他拿出来的那份东西，眸光微动，那个名字他前不久才刚刚从杜韵的口中听说过。
杜心凝，杜韵的女儿。
夏汀兰摇头，“除了祁清，其他人真的都只是疑似，不保证有误伤的情况。”
苏宁溪稍微松了口气，又问了她不少问题。夏汀兰回答得很细致，她就像个人形的记录仪，很多不方便记录在纸质和电子里的东西她都记得一清二楚，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