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冠楠反而坚定了自己的想法:“不必了。鬼王能教导我的东西,是受之不尽的,而酆都火髓只是一时之功。”
而且……他悄悄怀疑是不是鬼王知道什么宝藏/秘法之类的东西,这杜承沅才会这般急切。若是如此,这笔交易就更不能做。
“好吧。”
名为杜承沅的天师微微闭了闭眼睛,然后张开,眼底带着某种近乎凌厉的光。
“那——很抱歉,我就不客气了。”
“什……”
模糊的字词卡在肖冠楠的嗓子眼,对面的男人只是简单地伸出手,掐了一个诀,口中喃喃念了几句话,他就感到有泰山一般的巨大压力压制住他的四肢,令他胸腔中的空气一点点被挤出。
肖冠楠感到窒息。
他震惊而愤怒地瞪视着杜承沅,试图发出抗议和咒骂——然而连话也说不出来。
他如同一个粽子一般一动不动地躺在了地上,眼睁睁看着杜承沅一步步靠近他。
恐惧感在他心底蔓延。
但杜承沅没有杀他,而只是伸出一只宛如骨瓷的手,非常干脆地从他颈部扯下来一个吊坠,金箔质地,在阳光下反射着漂亮的金芒。
“……你……做不到……”肖冠楠艰难地挣扎着,用尽全身力气一个字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