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吗?”
津王隆隆大笑,伸手拽下挂在帐篷上的一把弯刀。
帐中方才温着药炉的一簇火,映得他脸膛通红。然而到了此时也不肯示弱的津王,到底因为拽下弯刀踉跄了一下。
“大王,您喝了药再出去吧。”
奴隶跪在地上,仿佛颤抖地道。
“我不需要什么药!”津王吼着。
奴隶仿佛无措地抬眼,看了一眼都烈。
都烈想起最近父王的身体状况,还有方才的踉跄姿态,叹息着把药碗端到他面前:“父王,您就喝了吧。外面的日头大。”
津王不情愿,但是都烈坚持。
津王到底是疼爱这个小儿子的,接过他手中药碗,一仰头喝了干净,随即握着他的刀,大步走出了王帐。
没有人想到这个时候津王会出现。
即使是方才还咄咄逼人的赤木勃的人,也下意识操纵胯-下的马退了两步。
这就是津王之威。
他当年的骁勇,即使是到了现在,都让人在他面前本能地感到一丝敬畏。
“赤木勃!你是我的儿子,但你现在竟然带着你的人围堵我的营帐!”津王对着马上的赤木勃大吼,“滚下马来!”
“父王。”
赤木勃心里对津王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