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已经无比脆弱。
津王五脏六腑中生发出剧痛,他颤抖着,手里的弯刀晃动着。赤木勃轻而易举地攥着他的手腕夺下了他的刀,对身后道:“凡有阻挡我‘照料’父王的,格杀勿论!”
“是!”
赤木勃的人大喝着攻向津王的亲卫。
赤木勃脸上露出了微笑。
然而——远远的,有急促的马蹄声传来。
对于草原上长大的人来说,判断马的数目轻而易举。
此刻的马蹄声,像是隆隆的雷声,气势骇人!
“殿下!”
有人呼喊赤木勃。
“这起码有千人!”
“该死——速战速决!”
赤木勃脸色铁青,拉着津王就要去王帐。
“父王,您的旌节呢?您的权杖呢?交给我吧。”
津王喉头如火炭炙烤般灼热。而他的眼前也模糊了。
他说不出话,脑子艰难地思索着:怎么会?发生了什么?
他虽然有些不适,但不该痛苦到这样的地步。
他今日用膳用了羊奶,是最信任的女奴亲手挤的。他用的瓜果,也都要叫人先尝过。他……
那碗药!
津王的眼睛猛地张大:那碗药!
都烈的奴隶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