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还能是怎样?不然咱们也跑吧。”
“你说得倒轻巧!没有户籍文牒,跑?跑哪儿去?”
几个穿着粗布衣服的人交谈着,渐渐都染上绝望之色,心里一片悲凉。
冷不丁一旁有个面色红润梳着妇人髻的娘子道:“船到桥头自然直,不若就别跑了。”
“嗨呀。你说得这叫什么话?那天我还听徐家那小子栖栖遑遑地嘟囔,叛军打过来要杀人砍头……他可是在衙门里混了个小吏啊!平日趾高气扬跟什么似的。连他都慌了,你们说那叛军得多凶神恶煞?”
听了这么位“知情人”的转述,一时间,周围聊天的几个人全都面无人色。
——这也不足为奇。
朝廷肯定不能如实说叛军是为什么反的,也不可能告诉平民夏翊治军极严,一路上几乎秋毫无犯——到了后来,有一些听到风声、知道他作风的城,里头兵丁竟然直接悄悄开门放他入城。
但这样的消息都是在西北和黄土高原传开。
京城毕竟是朝廷直接控制的地方,把控极严,对夏翊,对叛军,那是一个好字都不能说的。
却见那之前说船到桥头自然直的娘子笑了:
“你们慌个什么?那什么徐姓小吏,平日为虎作伥,自然要怕。咱们都是平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