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和热爱着。
从小麦到水稻,从土豆到白菜,他将一种又一种农作物的种植普及化、廉价化,让原本荒芜贫瘠的土地上长出庄稼,也让人们不用再天天重复食用营养膏和营养液。
此时他姿态懒散地坐在檀九章身边,一条腿垂下来,另一条则盘起来、被压在自然下垂的腿下面,十分随意。
他在自己的光脑上翻阅片刻,忽然道:“明天陶安铭就出狱了。”
他说着抬头,对房间里坐在斜对面沙发上的第三个人笑了一下:“要去接他吗?议长阁下?”
议长——杜文晏——面色复杂地看了他一眼。
几年前,他绝对想不到,自己有朝一日会和这对夫夫成为盟友。
他很清楚这两个人不怎么喜欢他,或许起初只以为夏亦的抗拒是一种被alpha误解和儿戏般追求之后的受伤与发泄,而沈从彰则是身为对方伴侣的吃醋和迁怒,但很快他就清醒过来,懊丧地承认或许自己在夏亦那里的形象就完全是负面的,对方根本就不想和他有任何交流。
之后——大概是从陶安铭被判刑之后,他就开始有自知之明地避免了与这两个人的接触,必要的事务性接触除外。
所以当沈从彰联系他,问他要不要考虑合作的时候,他还以为这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