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男孩穿着一件黑不溜秋的破烂衣衫,头发乱糟糟的还有些湿润,他此时跪在地上身体紧挨着成恕,成恕心那白色的下摆立刻被蹭上了一大坨黑色的印迹。
“你是哪家的孩子?怎么如此莽撞?”有人斥责道。
迟毓抱着成恕的腿不理对方,一个劲的喊,“成前辈成前辈……”
成恕心顿了顿,弯腰将男孩从地上扶起后轻声问,“你可是遇上了什么难处?”
“成仙师!还请您救救我这弟弟吧……”
闻瑕迩扶着楼梯的把手,缓慢的往下走着。
他脚步虚浮,身形单薄,唇和脸都白如纸,仿佛重病之人,让人见了很难不生出几分恻隐之心。
成恕心向一旁的弟子使了个眼色,那弟子见了连忙上前将闻瑕迩扶了过来。
闻瑕迩被人扶到一张凳子上坐下,重重的咳了几声。
成恕心温声道:“小公子你若是遇上了什么难处需要帮忙但说无妨,我等乃是禹泽山的弟子。”
闻瑕迩以手掩面又狠狠地咳了几声,斜眼朝着对面的迟毓使了使眼色。
迟毓立刻心领神会,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哽咽着道:“成前辈……我的父母皆被迟圩所杀,如今只剩下我和哥哥二人相依为命。哥哥本就体弱,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