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不适的姿势低垂着头,就像是睡着了一样。
    看到这里,闻瑕迩若是再未察觉到这些医修出了问题,那他冥丘少君的名头也算白叫了。
    他从椅子下伸出手拉了拉君灵沉的衣袖,君灵沉略微顿了顿,从衣袖里伸出手指在他指腹上轻点了一下。
    闻瑕迩心领神会,刚要从椅子下收回手,殿外便传来了脚步声。
    闻瑕迩顺势收回了手,循着脚步声看了过去,只见姗姗来迟的阮烟正搀扶着一位身量高挑的女子,缓缓向他们走来。
    那女子穿着和阮烟一样的紫色衣衫,脸上蒙着面纱,又被阮烟挡住了半截身子,是以闻瑕迩未能看清那女子的样貌。
    他坐着的位置,反倒是能将阮烟左半边脸上的神情看的一清二楚。
    阮烟的脸上依旧含着浅淡的笑意,只是那笑和面对着他们时展露出来的笑意有所不同,具体是哪处不同,闻瑕迩说不上来。
    若硬是要找一个词来表述,闻瑕迩只想到了两个字:温柔。
    阮烟看向那女子的眼中,噙满了温柔,昭然若揭的情意仿佛下一刻,就要从他的眼眸里溢出来了一般。
    看到阮烟这样的眼神,闻瑕迩差点忘了阮烟并未娶妻的事实,不由得在心中暗赞了一声,这阮庄主若是去戏台子唱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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