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很软。”云杳抿着唇笑了两声,随即道:“你名字里的‘烟’字,可是竹烟波月的‘烟’?”
阮烟颔首道:“是。”
“悠扬子竹烟波月,阮郎何事不归来......”云杳喟叹了一声,道:“阮烟这名字与你真是绝配。”
阮烟闻言,心神一怔,望着云杳许久也不曾说出一句话来。
“怎么了?”云杳倾身看他,眼底的笑意若隐若现,“可是觉得我说的不妥?”
阮烟正欲言,后方便传来小麻雀啾啾直叫的声音。云杳被这声音吸引,转头跑向了那麻雀。
麻雀躺在地上晒太阳,也不知道怎么闹腾的竟把缠在伤腿上的布条给弄断了,此刻正疼的啾啾叫个不停。
“早知道你这么胡闹,就不把你从笼子里放出来了......”云杳把麻雀从地上抱了起来放在手掌上,虽听起来是在训斥它,但眼中却是一片关怀之意。
“它怎么了?”阮烟问道。
云杳把麻雀捧在手心里递到阮烟面前,“它把包扎腿伤的布条弄断了......”
阮烟细细看了一眼云杳面上的神情,随后又垂眸看向窝在云杳掌心中的麻雀,唇角往上扬了扬,道:“要不了它的命,你去房中重新拿药和布条给它换上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