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圩的顾虑,开口道:“没关系,你但说无妨。”他如今在君灵沉眼中就跟个透明的琉璃球,没什么值得遮掩的。
迟圩有些紧张的收回了看向君灵沉的目光,他总觉得这人对他有什么不满。他道:“前辈,十日前我在探访云顾真身世时偶然遇见了一名男子,那男子也在找云顾真。我原本打算替您在他身上问出一些云顾真的生平,可没料到那人的戒心十分重,他说我如果想知道云顾真的事,就将云顾真带到他面前,他届时自会据实已告。”
闻瑕迩听到这里,心道他要是有能耐把云顾真带到面前亲自问问,还用得着这么大海捞针的找?实在是无稽之谈。
“后来呢?”他问道:“你是怎么做的?”
迟圩道:“他给我说了个地方,说我要是寻到云顾真了便来那处去寻他。这件事我一个人拿不定主意,所以就来孤星庄找恩师您。”
闻瑕迩斟酌了几许,道:“那人可有透露他的名讳?”
迟圩摇头道:“没有,我本想直接把那人提来见您,但又怕把那人逼急了,到时候什么也不说就难办了。”
沉默了良久的君灵沉忽然出声问道:“他说的地方是何处?”
迟圩道:“青穆的冶楼。”
青穆的冶楼,众所周知是两道内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