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 闻瑕迩便觉自己表述的有些不大恰当, 他略微沉吟,又补道:“我是想说, 这世间什么样的东西可以成为人的执念?”
    让云顾真即便死了,也仍旧怨灵不散, 纠缠不休。
    这种近似附骨之疽的强烈情感,闻瑕迩其实有些难以理解,于他而言,人死如灯灭,不论生前事如何, 死后皆是一捧枯骨残灰, 又何苦自缚作茧平白让自己死了都不得安生?
    君灵沉的面容被遮挡在面具后,神情一该窥不见,只见他听了闻瑕迩的话后缄默片刻,平声应答:“也许是一个人。”
    闻瑕迩脑中白光乍现, 问道:“可能是一个对他来说很重要的人?”
    君灵沉颔首,“有可能。”
    闻瑕迩得了启示, 立刻转头要问黑楼下一个问题, 谁料就他和君灵沉几句话的功夫,迟圩竟已拿出了符纸对着黑楼, 一副剑拨弩张的气势。
    闻瑕迩喊了一声迟圩,迟圩撑着场面僵持了几下, 终是收了符纸退到了后方, 黑楼见状讥讽道:“就会耍耍嘴皮子的花架子。”
    迟圩梗着脖子死死的盯住黑楼, “你最好别落在我手上!”
    闻瑕迩不咸不淡的说道:“不想做生意就把灵石还回来。”
    黑楼立刻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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