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迟圩席间的公子,他此刻正饶有兴趣的打量着迟圩,听见阿矢的话后遂调笑着追问了一句,“公子为何离我这般远?可是对我什么不满?”
    迟圩面色凝重,如临大敌,沉默半晌,道:“我不喜欢别人挨着我坐。”
    闻瑕迩抿了口酒,接了句:“他怕生。”
    墨影噗呲一声笑了出来,迟圩斜眼看他,“我怕生有意见吗?”
    “见笑了。”墨影挪着身体向迟圩靠近,“我只是疑惑公子既怕生为何还要来我们这一夜露荷呢?”他说话间离迟圩已只有五六寸的距离,迟圩猛地向后一靠,又拉开了间距,“我说了我怕生,你别过来。”
    墨影笑吟吟的继续靠近,道:“一回生二回熟,我们离近些,公子多习惯一阵就好了。”
    迟圩一向是个恣睢无忌的,此刻见着个小官竟像是耗子见了猫一样。
    闻瑕迩收回了目光,转而看向阿矢,“阿矢兄?”
    阿矢正抱着那羡情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听见闻瑕迩唤他便抬起了头,“失礼了,兄台唤我阿矢就好,不知兄台又如何称呼?”
    闻瑕迩面不改色的继续用着自己的化名,“我叫思君。”
    阿矢低念了一遍思君二字,道:“妙哉妙哉,不知思君兄思的是哪一位君?我甚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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