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翼包裹住自己庞大的身体,似乎还在沉睡。
    闻瑕迩和迟圩二人一上马车,迟圩便即刻说道:“前辈,我们现在就跑吧。”
    闻瑕迩摇了摇头,掀开正对着殿堂那一边的车帘,道:“还不到时候。”
    “为什么?”迟圩不解。
    闻瑕迩解释道:“第一,我们二人身上的毒未解,用不了灵力形同常人;第二,此处是沙漠,我们不熟悉地形,即便逃离了乌苏也不见得能走出这片沙漠;还有第三,与我来说,是目前最重要的一点……”
    他说到此忽然含笑看了一眼迟圩,“我最多还能活半个月。”
    迟圩一怔,以为自己产生了幻听,“前辈,你别开这种玩笑……”
    闻瑕迩将目光继续放在车窗外显出的殿堂之上,没再说话。
    他昨日在看见乌苏的真容后不仅当下痛如万蚁噬心,一直安分守己长在他身上的咒印也跟疯似的躁动起来,直到昨日半夜,从他锁骨处开始一直爬满了整个后背。这种怨气滋生出的咒印,以闻瑕迩的了解,当咒印蔓延到他脚跟之时,就是他的生魂被云顾真的怨气蚕食啃尽,魂飞魄散之时。
    迟圩嘴绷成了直线,想再询问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只能目不转睛的盯着闻瑕迩,惟恐一个眨眼对方便出了纰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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