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的让我心慌。”
闻瑕迩道:“你不妨问问他,究竟抹过蜜没有。”
乌苏遂又看向迟圩,“小徒弟,你这嘴今日抹过蜜了没有?”
迟圩搓着衣袖重重的抹了几把嘴,又把衣袖摊在闻瑕迩和乌苏眼前,“莫说是蜜了,就连油腥我都多少天没沾过了,除了沙还是沙,简直苦不堪言。”
“你莫非还没辟谷?”乌苏问道。
“不过是个人喜好,平时喜欢吃上个一桌两桌。”说完,迟圩又立刻补了一句,“劳谢师娘关心了。”
乌苏显然是被他后面的那句话取悦到了,对着一旁候着的一个姑娘招了招手,那姑娘先是往后缩了一下脖子,才缓步走到乌苏面前。
乌苏又用着那一口闻瑕迩听不懂的话对那姑娘说了一句,闻瑕迩在乌苏说话时,刻意的观察了一下迟圩,果不其然的看见迟圩那双眼睛在听到后面愈发的明亮。
那姑娘得了话便快步退了出去,乌苏朝迟圩说道:“你师娘这里别的没有,佳肴美酒却是颇丰的。”
迟圩喜不胜收,“多谢师娘,不过我瞧着师娘这处别的也很多,这满屋子的黄金玉石,让弟子看的叹为观止。”
乌苏掩嘴轻笑道:“你可真是个滑头,不过这一屋子的东西全是我为你师尊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