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也向闻瑕迩施了一礼,闻瑕迩无声的做了个“斌退”的手势,士兵便退了出去。
迟圩给自己倒了杯茶喝下后,又转手递给了闻瑕迩一杯,说道:“前辈,我脑子里有些乱。”
闻瑕迩抿了一口茶,道:“待会儿同你讲。”
话音放落,侍女便端着一盘子药瓶走了过来,到了床前开始为那小孩包扎伤口。
侍女包扎完后便退了出来,在闻瑕迩和迟圩身旁站定,听候差遣。
迟圩问她:“你站在这儿干嘛?”
侍女顿了顿,伸手取过茶壶替他们二人续了茶。迟圩皱眉道:“是真听不懂还是装听不懂。”
侍女眨了眨眼,朝迟圩抿唇一笑,迟圩蓦地别过了眼,没再说话。
殿外风沙连绵,成片的曼陀罗被吹打的沙沙作响,花心枝叶扭曲,似一把拉满弦的厉弓,处在弯折的边缘。
闻瑕迩拂手示意侍女退下,侍女点头行礼,踏着恭谨的小步退出了殿外,关上了殿门。
迟圩起身去把殿内的窗户全都关了起来,往回走时仍有些不放心,隔着门窗一直观察着殿外的动静,见既无人影也无声张,这才微微心安。
“前辈。”迟圩坐回原位,问道:“我们现在处境安全吗?”
闻瑕迩模棱两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