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那您需要几个时辰?等时辰过了之后,我再回来找您,和您一起回修仙界,去冥丘为小闻前辈办身后事……”
    闻瑕迩听后默了一会儿,才道:“一个晚上。”他目视迟圩,“等后日太阳再升起的时候,你再来骨师国里找我。”
    迟圩点了点头,无声的把玉蝉收回了怀中,“那您一定要记得,别忘了。”
    闻瑕迩道:“好。”
    迟圩这才打开了窗户,掠身而出,悄无声息地消失在了夜色的王宫中。
    闻瑕迩抱肩斜倚在窗沿上望着天空中的皎月繁星,直到风卷云起,掩去清月辉光点星明亮,才合上了窗,回到殿内吹熄蜡烛睡下。
    第三日,殿内仍不见乌苏的踪影。惟有一干侍女井然有序的进殿,安静的替他换上喜袍,束上珠冠。
    闻瑕迩望着铜镜里那张眼下被衬的格外喜气华贵的脸,心头泛出些颇不大对味的情绪来。
    他平日里虽喜欢穿绛色红色一类的衣袍,但活了两辈子,这喜袍还是头一次穿。
    不对,严谨来讲,也算不得头一次。
    前次有一回帮了应天长宫的朗婼和她的情郎一把,他也穿过一次,不过穿的却是女子的喜袍,目的也不是为了成亲,而是为了让云家丢尽脸面为他父亲雪耻,顺便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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