瑕迩了然于胸, 替自己辩驳, “其实我这个人吧,特别好相处的,外边的话都信不得的。”
莫逐面不改色,“崇天楼上与禹泽山的缈音清君比试惊动两道;静水寺的大乘佛法会上偏要论密宗佛法,搅乱了法会气晕了讲法的得道高僧;仙道的论剑大比上凭着符阵打败了一众剑修,扰得一场剑试鸡犬不宁,落荒而散。”他问闻瑕迩:“敢问这些事,可全都出自少君的手笔?”
闻瑕迩汹汹气势霎时被浇熄大半,他别过头,“不过都是些不值一提的小事。”
“少君自轻了。”莫逐道:“如今这些事在两道间传的沸沸扬扬,少君盛名俨然已名冠九州。”
“所谓风言风语便是越传越疯,以假乱真。”闻瑕迩故作漫不经心,“我做这些事自有自己的缘由。”
莫逐步步紧逼,“少君的缘由,便是为了和缈音清君作对?”
闻瑕迩面色一滞,“胡说八道。”
“少君和缈音清君不和已不是秘事。”莫逐心照不宣,“闻先生也略有耳闻。”
莫逐口中的闻先生便是他父亲闻秋逢,闻瑕迩闻言,抬脚大步流星的往前走,“所以,你就是家父派来监视我的吧!”
莫逐紧跟他不放,“少君年少,我只是闻先生派来护卫少君安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