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七尺男儿做事哪能这般婆妈......”
冥丘城西相隔三十余里的水村,此刻黑云压顶,阴气弥漫。
朗禅与云束各自率着应天长宫和云家的十几名弟子,手中持剑,行走在村落间。虽是行的一条路,但两边弟子却各自离的老远,犹如井水不犯河水一般,硬生生将中间隔出一条能容纳三四人并肩的道来。
也不外乎这两家弟子如此,前几月不久在云束和朗婼的大婚上,新娘子跟人跑了路,弄得云家在修仙界颜面尽失,若此刻云家人还能面不改色的和应天长宫的人和平共处,那才真真是见了鬼。
村落中所见之处均横七竖八的躺着尸首,这些尸首均是嘴生獠牙,指甲颀长,露出的皮肤呈现出怪异的紫色。
云束打量着这些尸首,以袖掩鼻,“好臭的味道。”
身后弟子忙上前,递过一方帕子给他,“公子用这个遮鼻,兴许能好些。”
云束皱眉接过,帕上有股檀香味,将口鼻间的臭味挡去了许多,但香味一过,仍旧还是能闻到周遭那股熏人的恶臭。
这村落中散发的味道既像是尸骨腐烂已久的恶臭,又像是浸泡在血中的腥臭,两者兼而有之,无论是哪种,的确都臭到令人发指。
应天长宫的弟子见云家的弟子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