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为自己辩解道:“可这是……公子您要我念的。”
云束怒瞪那弟子一眼,“蠢东西住口!”
这封信既是从莫逐身上掉出来的,他便暗觉信中多半记载着冥丘不可与人言说的机密,适才生出在大庭广众之下将其抖露出来的心思,哪成想和“机密”二字八竿子都打不着,竟是有女子写给闻旸的情笺!阴沟里翻了船,自认倒霉!
闻瑕迩冷冷的扫视云束一眼,“修为不见长,偷鸡摸狗的功夫倒是日渐精进。”
云束做贼心虚,面上却是不甘示弱,呛声道:“敢收下这样不堪入目的信,还怕别人说道两句吗?有本事敢做敢认!”
朗禅因救他才被云家中毒的弟子咬伤,闻瑕迩心中本就揣着气,此刻又听云束这狗嘴里颠倒是非,当即便要抽出赤符让他尝尝苦头。然他的赤符还未出手,莫逐的枪便倏的破风而去,斩断了云束耳间的一缕发丝后,锵的一声插进了石板中,地面立时震出蜘蛛网般的裂缝。
云束还未从莫逐的这一击中缓过神来,见头发从半空掉落至地,面色一震,后背瞬间爬满了冷汗,“你……你敢对我动手?”
闻瑕迩也对莫逐的做法略感讶异,只听得莫逐道:“少君风姿斐然,有女子倾慕实属常事。若再让我听见你出言不逊,混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