壶酒入喉,闻瑕迩面色如常,耳尖却爬上几抹红意。他手支着脸颊望向河面上缓缓流动的莲灯,说道:“你要问我什么事。”
君灵沉道:“水村中子母蛊一事。”
闻瑕迩道:“莫逐那日没同你们讲吗?”
君灵沉默了少顷,道:“他那日带你走的很急。”
闻瑕迩哦声,抱着怀里的酒壶又换了一只手撑脸,“母蛊被水村里突然窜出来的黑衣人杀了。那人你也见过,这件事的幕后主使虽暂未查出,但受母蛊控制的人作乱一事,想来应该遏止住了……”
君灵沉听罢,眸中划过一丝暗色,“闻旸,你还在追查这件事?”
“本是想的。”闻瑕迩低低的呼出一口热气,“但是线索断了,不知从何查起。”
他心中一直记挂着这件事,奈何自水村那日后,冥丘城中便再未出现过有人被咬伤中蛊的事来,朗禅也同他讲司野一带也无中蛊之人作乱,这背后之人已将端倪彻底抹消,他即便是想查下去也很难寻到突破口。
君灵沉却道:“并不是所有的人都变回了原貌。”
闻瑕迩蓦地抬起首,“何意?”
“小师叔,闻公子!出事了。”一名禹泽山弟子慌慌张张的跑到河畔来,对他们二人说道:“闻公子,你带着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