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朗翊将那只装着母蛊的瓷瓶拿起,旋即又走回笛容身前,把母蛊的尸体倒在地上,问笛容,“这是何物?”
    笛容答:“母蛊的尸体。”
    闻瑕迩又问:“母蛊何处来?”
    笛容道:“于万毒之虫中炼制而来。”
    “如何炼制?”闻瑕迩逐字逐句,“火烤?水漫?还是投入炉中,埋入土中?任其自生自灭最后得出活着的一只来?”
    笛容并未立刻作答,过了一会儿后说道:“炼蛊的人笛同,不是我。”
    闻瑕迩眯了眯眸,暗声道:“可你说笛同是受你指使才炼的蛊。”
    笛容抬头看他,道:“笛同会炼蛊,我不会。”
    闻瑕迩道:“应天长宫竟是擅长蛊毒之术的世家,我还是头一次知晓。”
    沉默许久的君灵沉忽的缓步行了过来,身形与闻瑕迩正面相对,眸光落于笛容脸上,“原因。”
    笛容抿紧嘴,君灵沉重复一遍,“你做下这件事的原因,是什么。”
    笛容久久未应,朗禅皱眉道:“笛容,将原因讲出来。”
    笛容闻言躬下腰,朝朗翊叩头,道:“弟子犯下不可饶恕之过,自请前去地牢,受尽穿骨割肉之刑,再以死谢罪。”
    朗翊扶额,道:“你为何要行下这桩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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