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疗效?”
    “并不是买的。”弟子面上浮现赧然之色,“是我自己调的……”
    “我原以为禹泽山的弟子都是剑修。”闻瑕迩一手枕在脑后靠于树身,“原来也是有医修的。”
    弟子拿出白布替他缠住伤口,“我是剑修,只不过拜在若瑾君座下,时常耳濡目染一些医识。”
    闻瑕迩见他包扎手法娴熟,道:“你若修的不是剑道,想来日后必定会成为一名好的医修。”
    “说出来不怕闻公子笑话,我本乃墨南人士,家中双亲皆因病离世。此后我便一直想成为一名医修,在墨南城外建一座医庐救助伤病之人。”弟子系好最后一个结,腼腆的道:“不过如今已拜入禹泽山成为剑修,这一心愿倒是难以实现了。”
    “这有何难?”闻瑕迩不以为意,“你若是想做一名医修,趁早弃了剑道便是。况且我观你年纪尚轻,若是心系医道却一直修剑道,往后道途怕是不顺,还不如早日从头来过的好。”
    弟子闻言愣了一愣,旋即笑道:“闻公子此言,我必铭记于心。”
    闻瑕迩道:“言重。多谢你替我疗伤才是。”
    弟子收好药罐正要起身,林中忽的刮过一阵阴风,白雾扩散,仿佛一张无形的手,正慢慢将他们包裹。
    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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