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
    阮矢仍旧笑覆满面,答道:“晚辈虽参不透彻全部,但自觉三四分还是有的。”
    闻瑕迩道:“自谦了。”
    迟圩是个直肠子,最听不得那些话里藏着话的交谈,仰起下巴道:“你既然参的有三四分,那你便说说这几位此举是何意!”
    闻瑕迩极为敷衍的制止道:“不得无礼。”
    迟圩一下便听出他话中深意,轻咳一声,放缓声音:“我资质愚钝听不懂几位前辈谈话,阮兄你若是能明白个几分,还请你不吝告知迟某,感激不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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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咕咕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