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地方好似崩塌殆尽,化为乌有。
    朗禅看出他神情不对,收敛了面上的笑。
    闻瑕迩半晌松开手,手抚前额掩去大半面容,他问:“为什么?”
    “即便你不是朗咎的亲生儿子,即便你坐不了应天长宫的宫主,你也不应将无辜之人的性命牵涉其中……”闻瑕迩有些恍惚,“你明明不是执着这些虚名的人,你明明可以靠着自己的能力在正魔两道扬名立万,为什么要做这些事情?”
    城府极深,手段狠厉,利用起身边的人毫不眨眼,半分情面也不留。
    这样的朗禅和他从前认识的朗青洵,根本不是同一个人。
    “阿旸。”朗禅目光深沉,“我一直都是这样的人。”
    “在你心中那个良善大度,待人温和的朗青洵,从来都不是我。”
    他拭去唇间残留血色,眼中重现冷寒笑意,“我和阮恻隐是同一种人。”
    睚眦必报,隐忍蛰伏,嗜血而生的恶狼天性。
    闻瑕迩只觉一股恶寒从脚底蔓延上头,身形僵住,口中吐不出半个字。
    “消气了吗。”朗禅眸中寒意褪去,又变作从前温和模样,“还要再打吗。”
    闻瑕迩垂下掩面的手,咬着下唇,面色病白的看着朗禅。
    朗禅察觉到他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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