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瑕迩睨了阮矢一眼, “看来你极为了解他。”
    “哪里哪里。”阮矢将额前的几缕乱发往后撩了撩, “不过是这些年为了家中的破事,少不得要和朗宫主打几回‘交道’。时日一长, 自然便多了解了些。”
    这轻轻浅浅的交道二字里藏着多少不为人知的东西,闻瑕迩没心思去探究, 也无意去探究。左右孤星庄阮家在他心中,是没有半分讨喜的地方。
    于是他丢下一句“好自为之”便要离开地牢,阮氏却忽然叫住他:“前辈。”
    闻瑕迩停下,“还有何事。”
    阮矢扶着墙壁从地上摇摇晃晃的站起来走到他跟前,咧着嘴笑道:“前辈您莫不是还打算在应天长宫长住?”
    闻瑕迩语气里已含了些不快, 道:“管好你自己, 我的事不劳你过问。”
    “晚辈自是无权过问前辈您的事,前辈不必动怒。”阮矢道:“晚辈只是觉得,我二人皆是朗家的阶下囚,即便前辈同朗宫主有些私交, 也还请不要轻举妄动的好。”
    心思被看穿,闻瑕迩没应声, 目光深长的打量阮矢。
    阮矢毫不避讳的由闻瑕迩打量, 手中破烂不堪的折扇仍旧有一下没一下的摇着,话里有话道:“为时已晚, 回头也无岸。即便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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