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说的忌讳,将话语在心中斟酌了片刻后,才试探着问道:“我能问一些关于青鸟的事吗?”他说完又恐不妥,连忙补道:“我绝无戏谑不敬之意。”
弟子豁然大悟般啊了一声,“我知道,闻公子你前些时日也问过我师弟关于青鸟的事!”
闻瑕迩上回几乎是厚着脸皮询问了另一名弟子关于青鸟的事宜,他干笑两声:“是问过……不过这次我想问的问题和那次不一样。”
弟子手起铲落,极为熟练的铲起一大只贝丢进了竹篓里,“闻公子你问吧,只要不是太……”他不知想到什么,带笑的脸颊上泛起了两团红晕,噤了声。
闻瑕迩见他这幅神态哪还能不明白,连忙道:“我只是想问,若是想要让青鸟早些从壳里生出来,除了把它和海物放在一处养外还有没有其他的法子?”
“啊,这个呀……”弟子一听并不是什么逾矩的问题,脸上的红晕霎时退了个净。他手握着木铲思忖片刻,突然就着海畔的海水净了净手,随后拿出自己随身的玉蝉从里面摸出一本青色的小册子,递到闻瑕迩面前,“闻公子。青鸟很难养的,无论是破壳前还是出生后都极为挑剔。这本册子上面记载了青鸟的破壳和习性,闻公子你且看看册子上的内容吧,我怕我空口白说,有说漏的地方耽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