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博城摇摇头,拧着眉头,懊恼道:“我要是知道她在哪儿,早上门去问了,问题就是我不知道她在哪儿?”他和臻柏当初都没把人当回事自然没留下联系方式,哪知道上哪儿找人,朱博城拍了拍额头,真想骂自己猪脑子。
李医生遗憾道:“这样就麻烦了,药方一开始最有效果,次数多了,只怕还是抑制不住寒症的爆发。”
“船到桥头自然直,你们也别太担心了。”祁臻柏轻启菱形红唇,神色淡然,轻松的就好像在说跟自己无关的事情。他自小被寒症缠绕,曾经被大师断言活不过三十岁,家里请了不知多少医生大师,也只能勉强延缓寒症的发作,饱受折磨的这些年,已经锻炼他磐石般的意志,让他已经能够接受这个最坏的打算了,从容面对死亡,他不想对任何抱有太大希望,希望越大,失望越大,再来虽说这药方是一小姑娘送的,祁臻柏自然不觉得这药方是对方小姑娘自己开的,说不定家里确实有高人,但想治愈他,恐怕难也不大可能!何必再白费心思!
朱博城和李医生看他这样,心里微微叹息,默然无言。
铃的一声,朱博城看了一眼手机屏幕,接起电话:“喂,苑霖有什么事?是啊,龙虎山那位张真人今天就到了,什么,你要过来?你过来干什么?”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