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骨悚然，他清晰瞧见方应龙这张情绪激动的脸上大片暗紫色发青的尸斑一块一块漫延。
浓烈的腐臭味和水腥味传入他鼻尖。
施然满脸惊骇，尖叫差点喊破喉咙管。
如果说之前他之前只是八九分确认今晚的方应龙不是方应龙，那么现在等瞧见他脸
上随着情绪激动蔓延的一块一块狰狞恐怖的尸斑。
他终于确定方应龙恐怕早死了，现在的‘方应龙’不是人！
想到这里，他心脏一阵紧缩发抖，双腿一阵发软发颤，要不是手撑着水池，这会儿他整个人瘫软坐在地上。
洗手间安静滴答滴答的水声一直响着，施然吓的浑身哆嗦魂飞魄散，眼白要翻不翻，一副仿佛随时可能晕厥过去的模样。
可他现在不敢晕也不想死，随着对方走过来，他眼眶渐渐发红盛满滔天的恐惧，嘴浑身不停哆嗦牙关打颤：“不要！不要！不要……我没有！我没有……”
方应龙欣赏完对方的恐惧，突然狞笑得意起来，脑袋从水下移开，甩甩湿淋淋的脑袋，越发不怀好意狞笑：“我是方应龙啊，你的兄弟，你怎么怕我？”
边说他边僵着步伐就要走过去，脸色扭曲又得意。
厕所本就没有关紧的门突然被踹的哐啷砸在墙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