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正明绞尽脑汁想了半天,登时一脸焦急道:“大师,小大师,我跟那小姑娘真不熟,我真没关注她惨死前几天有什么异常,哦,对了,我倒是听说了点事,就是那小姑娘惨死前几天的时候,状态特别不好,瞧什么都格外恐惧,她还离开过剧组一趟,回来之后,也有个闺蜜好朋友来瞧过她,然后之后没几天这小姑娘就惨死了。”
颜正明说这事格外唏嘘又后怕,死人他倒是见过不少,可死的那么惨的,这小姑娘是第一个,颜正明都不敢想象那小姑娘被剥整张脸皮时候的痛苦,只听其他人说当时那小姑娘死的时候不仅身上穿着寿衣,一张被剥了的脸死前格外扭曲狰狞又格外恐怖。
颜正明越想背后莫名一阵发凉,继续道:“小大师,那小姑娘死之前的时候身上还穿着一身寿衣,太渗人了!对了,我还听说过当时小姑娘死后,来了不少年岁相当的人,一个是那小姑娘的男朋友,一个是那小姑娘的弟弟,还有几个朋友,哭的特别惨。几个人还说了什么‘逃不了’莫名其妙的话。”
迟殊颜听到这里便确定十之八九是那小姑娘和她的几个朋友私下惹上什么不该惹的,跟剧组并没有关系。
她沉思的时候,颜正明咬着牙焦急继续问:“大师,小大师,王导顺便让我问您,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