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我们瞧,一开始我做这梦还以为只是碰巧,毕竟人做噩梦十分正常,可没几天我竟然天天重复这噩梦,后来我问了其他人,其他人也是如此,我们才开始意识到这事有些邪门,大家心里都有些慌也还有些怕,我们是第一次遇上这种邪门的事,当时心里怕的厉害,见没发生什么事,大家纷纷逃避当什么都不知道,一边却大家组织好暗摸摸去其他香火旺盛的寺庙多拜拜。”
“拜完寺庙当晚,我们果然没再做噩梦,当时我们高兴的厉害心里松了一口气,还以为这事就已经这么结束了,直到有一天丽玲突然跳楼惨死,脸皮被剥,我们才意识到我们恐怕惹上什么东西?”
杨吉边说边抖着身子,嗓音哽咽喉咙发哽,显然心里十分惊吓又痛苦,旁边王进阳也白了几分脸,颤巍巍坐一旁边警惕瞧四周。
这是他遇这事后养成的习惯,总觉得有东西盯着他瞧。
封苑霖此时同姝颜对视一眼,欲言又止,不过到底没插话打断杨吉说话。
杨吉面色恍惚继续道:“后来我好友以及今早的兄弟国斌惨死接连出事,两人死状不同都非常惨,以及脸皮都被剥了,之后的事……你们应该都知道了!”
封苑霖在杨吉说完话才终于开口道:“等等,你的意思是死者有三人?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