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关顾迩和麒麒,他那张嘴就算是蚌壳,自己也能给他撬开,更别说他还不是了!
他亲自出门,效果显著,在身体和心理的双重折磨下,对方并没有坚持多久就交待了。
“疼——不要不要,我说!我说!”
傅言风挑了挑眉梢,俐落的松了手,杨特助适时递上一块手帕,他开始慢条斯理的擦手。
瞧着他冷酷的仿佛随时能置人于地表情,地上的男人打了个冷颤,结结巴巴的道:“你,你想问什么?”
“你们把人质关在哪里?”
傅言风一句废话都没有,直奔主题,但男人却摇摇头,“老大没告诉我。他只让我打电话,其他的,他说我现在还不适合知道……”
闻言,傅言风的表情有一瞬间的扭曲。
……
半个小时后,傅言风带着杨特助下来,坐上车,同来时一般快的又离开了这幢楼。
车里,傅言风的脸色实在称不上好,如同暴风雨来之前乌云密布。
杨特助在心里给自己鼓了鼓勇气,这才道:“那小子口口声声说自己的新人,其实也未必,一会儿,我们的人把他放了,再悄悄跟着,说不定会有收获!”
嘴上虽然这样说,但其实,他们都明白,这不过是虚假的安慰之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