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艰涩的张了张嘴,好一会儿才说:“真的,没有挽回的余地了吗?哪怕是最后一次……”
“没有!”顾迩打断他,“所以不用再说了,我是不会改变决定的,就算你觉得我冷酷也无所谓,我才不在意你怎么看!事实上,你和丁菀意真不愧是一类人,都不拿别人的脸面和性命当回事,你们眼里只有自己,或是自己在意的人。可丁菀意是你在意的人,与我们又有什么关系?她伤害了我们,就应该受到惩罚,这是合理合法的,我有什么理由违背自己的心意去原谅她?”
顿了顿,她嗤笑道:“扑倒匪徒?如果不是她找来那两个匪徒,实施绑架,光凭那两个人,根本不可能接近傅言风!作为这整个事件的主谋,难道就因为她事后知道错了,就有理由向受害人要求被宽恕?”
一连串的话说的温谨言哑口无言,可是他却没有办法赞同顾迩,“傅总并没有受伤,不是吗?既然如此……”
顾迩的脸色骤然阴沉下来,再次打断他,不过这一次,显然,她的心情非常糟糕,“没有受伤就代表没关系,这就是你的逻辑?”
温谨言的脸白了白,刚想解释,还未开口,一道声音由远及近传来,“温先生居然这么有闲情逸志邀请我太太出来喝咖啡,真是令人意外,我以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