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要跟我道几次歉?”那人眼底有怀带善意的戏谑,低头微笑。
“啊?哦哦,不好……不,我是说”路斯年头脑一片空白,静静瞥了眼那人还没收回的上扬嘴角。再怎么说自己也是队长,队友在侧,还是不能丢了威信和面子。
“咳”路斯年清了清嗓子 “你好,你也是来受邀请来参加跨年晚会的吗?”
“哦,是啊。”他望了望路斯年身后的队友们,随后又将目光定回他身上:“也不算受邀请,就一小品,龙套角色,出场不到一分钟吧。你呢?”
“哦,那我比你长。我三分钟”
路斯年说完,只见对面的他略微昂起头,轻抬眉梢,了然于心地眨眨眼,仿佛知道了什么,又好像什么都不可说。
故小米在旁边听了一耳朵,当场蒙圈。我的年哥,你怎么回事啊!!!说话要说完整啊亲,就你这智商还说带领我们top壮志饥餐白莲花,笑谈渴饮绿茶婊,还穿着什么拖鞋攀登喜马拉雅?? 你就是我们攀登路上最大的泥石流啊!!
易行书对着路斯年白了白眼,激活了耳机,忍住了第一百零一次退团的冲动。
糗了,这下糗大了。路斯年无力地解释道:“我是说,我是说我们的歌,歌曲三分钟整。”
什么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