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的大臂,手臂上的肌肉线条鲜明,路斯年差一点切换成小井井相公模式发花痴。
只见他指着手臂内侧的一个长条疤痕,对路斯年说:“看见这个了吗?”
路斯年”……看见了,然…然后呢?”
“这是我去年吊威亚时,从两米的树上摔下来,刮伤的。”
路斯年呆愣地点点头。
顾井筠见他没什么反应。皱着眉歪了歪头。
“那棵树的树枝是长条状的,硬生生的划过去的。你知道当时流了多少血吗?”
我知道啊,我还各种私信你,你可是很爷们儿的跟我说,真男人不怕流血。路斯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就那么呆呆的。
顾井筠有点五味杂陈,有千言万语哽在喉中的感觉,轻咬着嘴唇,不停地手指点着自己的疤。怎么的,这小同志思想觉悟怎么这么不高的?心疼别人唯独不心疼自己???不行,他不开心了。
路斯年下意识的用手去抚摸那个疤,疤痕虽然已经很久了,但是仍然很深,是可以想象当时的他是有多痛的,但是无论是微博还是各种采访,眼前这个人都说没事。自己有时候总是会被他鼓励到,自己很可能也爱他的这种坚强吧。
“疼吗?” 路斯年喃喃道。
“疼!疼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