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软的开着,露出有力的胸肌以及鲜明的锁骨。今天的他戴着一个长长的锁骨链,链子的那一头,紧紧的藏在衬衫里,显得禁欲又诱人。
这条链子这几个月他一直戴着,路斯年晚上经常在站子里看到饭拍,的确是特别适合顾井筠的气质,突然有点后悔,之前怎么从来没送他点首饰,至少能留点念想的那种。不过,就算他送了,下场也会跟自己那个没戴过的情侣戒指一般,被扔在车来车往的马路,碾压的尸骨无存。
路斯年在顾井筠的身后,思绪万千,看着镜中的他。
“看什么?”顾井筠的声音冷冷的想起,但他并没有抬头,仿佛在跟空气说话。
路斯年只能听见自己迅速响起的心跳声以及顾井筠洗手时的哗哗声,水流的声音不小不大但流淌下的每一声都拍打在他的心间上。又酸又痒又痛,他没有办法用文字去表达这种复杂的感觉。时隔几个月,顾井筠又跟自己讲话了。这,这也算是讲话吧。
“哦,没什么。” 可能是顾井筠的开口破冰给了路斯年勇气,他慢慢走上前去,打开了另一个水龙头。现在与顾井筠并排的站着,又可以闻到他身上淡淡古龙水的味道,一如往昔。
“给你提个建议。”顾井筠关上了水,侧身对着他。毫不畏惧地看着路斯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