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在人群中厮杀也有模有样,往前沉肩一撞就撞飞一个手持砍刀的,往上一蹦就躲过旁边扎来的一枪,往下一落一个扫堂腿就扫到了两三个,张手一扬一把飞刀就扎在了正举棍扑向自己大汉的胸口。
李晓飞手脚并用、左突右冲,犹如幼虎入羊群一般打得面前众劫匪鼻青脸肿、人仰马翻。
早有机灵的见势不妙转身就跑,一有人带头就呼啦啦的跑了一片,迟华等人也不阻拦,任由他们逃跑,最后只剩下七八个躺在地上起不来的,其中就有带头的持枪男人,依然捂着鼻子躺在地上惨叫。
迟华走到男人面前,蹲下身来,用一把小刀挑开遮住大半个脸的围脖,露出的是一张尖瘦干枯三十岁左右的男人的脸,薄薄的嘴唇颤抖着,一双狭长的眼睛里露出惊恐的眼神。
男人一把搂处迟华的小腿,哭了出来,“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我是迫不得已的,我们已经好多天没有找到吃的了!”
迟华站起,厌恶的把男人一脚踢开,“晓飞,干活就自己全干完了,杀了。”迟华的声音里透着冷漠和不容置疑。
李晓飞站在原地没动,手有些颤抖,结结巴巴的说:“华哥,要不,要不放过他吧。”
“华哥,算了吧,他们也是迫不得已。”谢晓丹和秦雨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