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颊,与此同时,那些与夫君恩爱的画面一一滑过脑海,两年,整整的两年,每当他一个人艰难的渡过发情期的时候,他都会痛彻心扉,无时无刻不期待父亲沉冤得雪,期待夫君自苦寒之地归来,没想到这一天竟等了整整的两年。
“是小四,对吗?”
不知道过了多久,倾颜好不容易才稍稍平复激动的心情,哽咽着嗓子低声问道。
“嗯,应该是,据说负责调查此案的是西厂厂公叶君珩,他是小四的义兄,小四又一直住在西厂大都督府,肯定是他。”
若不是小四,又有谁还记得曾经含冤莫白的内阁大学士?
“嗯…”
知道封继夜的不易,倾颜的眼泪又忍不住涌上了眼眶,好一会儿之后才抹去泪水稍稍推开封语甄:“别哭了,父亲沉冤得雪是好事儿,今儿是大年三十儿,我们去给亲人们烧点纸钱,告诉他们这个好消息,好好的庆祝庆祝。”
“川哥…我想见四哥…”
“…”
封语甄的要求令倾颜再次一怔,片刻后抚着她的泪脸低落的说道:“我也想,可是现在还不行,我们的身份不适合与他相见,等父亲和夫君他们回来再说吧。”
虽然本就出自倌馆,但他依然在乎名声二字,若非如此,他早就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