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秦玲玲,“这是我回家的时候,队长交给我的,一些钱和票,还有缝纫机证。”
这年头的缝纫机不单止要有钱有票,还要有证,一个村一年到头也分不下几张证,有证也未必能买缝纫机。
看着里头的钱票证,不用数,秦玲玲一眼能看清楚这里头有多少钱。
“怎么那么多?他在部队不需要用吗?”
顾铮这个身份的津贴说少其实也很多,说多却也少,每个月都要往家里寄钱寄票,她都担心他在部队省吃俭用,什么都舍不得花费。
刘远辉却笑道:“队长猜到你会这么说的了,这个嫂子你放心,我们部队的伙食都是有饭堂的,不用花钱,一年到头部队也有发不少生活用品,真正用钱的地方还真的不多,所以这票啊钱啊,存的多一些不奇怪的。”
有职务的军人津贴是可观的,至少在很多人眼中,每个月大几千块,是很可观的,但是他们并不知道,这那么多钱,是靠什么换取来。
即便刘远辉说的轻松,秦玲玲还是忍不住为顾铮担心。
她知道顾铮在钱票方面说一不二,他既然能拿回来,肯定是不打算收回去的。
只能嘱咐刘远辉,“你跟他说,现在我和瑶瑶都有工作,不用一直给家里寄钱,这钱他多留着,有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