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之后的第三天,顾祈年开着悬浮车去江左机场,接到了他的老校友陈沉,陈学长。陈沉还和过去一样,瘦高,修长,安静的好像一副画,又仿佛这十年的时光并没有在他身上留下任何痕迹,只是给了他足够多的成熟与智慧。
顾祈年站在vip通道的接机口,逆着光,打量着他的学长,过去他是真的一点都没有意识到,如今仔细地找一下不同才能发现,陈沉陈野这兄弟俩,还是有那么一些相似的。
——藏在眉宇间与气质里的与众不同,绝不会让自己湮没于众人。
说起来,陈沉和陈野在某些方面的习惯也很类似,好比不管有多高的身价,多么位高权重的身份,他们都很少带着保镖出行。
一切从简,可以说是自强自立,也可以说是对亲近之人的抗拒与戒备。
陈沉只是象征性地戴了个黑色帽子,看到人群中的顾祈年后,就眼睛一亮,快走了几步,拖着行李箱过来了。
“久等了吗?”陈沉的声音也很好听,是顾祈年认识的人里面,最应该出道的。
可惜,还是对学术的探索更加吸引他。
顾祈年摇摇头:“我也是刚到,正好。”
顾祈年带着陈沉上了车,多年未见,师兄弟两人之间多少还是有些生疏,要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