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恼怒状:“小哥好生无礼!我夫君岂是那忘恩负义,弃糟糠另娶之人?便是纳妾,也需接我们进京,我做主给他纳新人。他纳新人岂能不告知于我?”
    车夫看她固执,挥挥手说:“我升斗小民不来管你的事……本来就是娶了新人嘛。”还在殿试结果出来的第三天。
    赵清漪说:“你说什么?你何以如此恶毒诅咒我们夫妻?再则娶妻纳妾,夫君在京便是有丫鬟妾氏服侍,那也是纳妾,你口口声声说娶妻,好生不懂礼法!”
    车夫转过头说:“他本来就娶了……”
    赵清漪看着他的眼睛,怒道:“你这是诬赖我夫君!我夫君可是状元之才,哪里是一朝得志就遗弃糟糠无义不知廉耻之人!”
    车夫一口气郁结,却又骂不出来,懒得和这样的妇人争,脑海里却挥之不去,明明他没有诬赖状元。
    送人到状元府门口,车夫离去,心想:真是蠢妇,太郁闷了,回家找乡邻喝杯酒去,这种郁气真是不吐不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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