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离了。我父虽然只是一个秀才,但也是知道礼义廉耻的孔圣人的忠实信徒,他一定后悔教出怎么都学不会人样,品性连野兽都不耻的下贱东西!用沐猴而冠来说沈俊,那还侮辱了猴子!欺师灭祖能为君王社稷尽什么忠?爬上高位必弄权敛财反骨噬主,敌国势大时必贪生怕死卖国求荣。家父识人不清,追悔莫及,我嫁给沈俊这种畜牲,进过你们这种家风的家,我当是被野狗咬了。沈俊禽兽不如,与我不是同道,物以类聚,王家爱争就争嘛。”
    赵清漪为原主不骂不快,不吐不爽,这种人家,恶心他妈给恶心开门,恶心到家了。这骂得句句打脸,句句都拉开他的遮羞布,招招往人家最不体面的根基和人性的劣根性上打击。听得明霞郡主和李笑暗自叹服、叫好,头一回见到骂人这么要命的。而她连一句脏话黄腔都没有,绝不是乡村野妇之为。
    沈俊是想打断她的,其实中途一直叫了好几声“住口”,可赵清漪根本就不理他,本就有台词功底,现在有内力支持,言辞滔滔,一气喝成。而范大人、明霞郡主、李笑等个个身份高于他的人并不打断她的话,看他一眼,像是看透他心虚才想堵人的嘴。他急得上火,却是不敢在公堂扑上去打人。
    这时她骂完了,他说:“范大人,此刁妇实是信口雌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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