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朝逃出这种命运的。而徐晟虽然没有什么后世的历史观,作为一个从小精心教养长大,勤奋好学,志向远大的太子,他也明白自己接手江山将会面临的内忧外患,腹有新政之打算,却因前朝的失败,也不敢轻言变法。
    徐晟顿了顿,问道:“那么赵娘子怎么看募役法?”
    赵清漪道:“其实其根本还是一个钱字,如果朝廷有足够的钱,雇佣劳役,也不需要另外征收免役钱。”
    徐晟问道:“那朝廷如何更有钱。”
    赵清漪道:“民富则国富,每个臣民有更多的生存资源,那么按照同样的税率交给朝廷的税自然更多。”
    “如何民富。”
    “草民说个例子,就以种地、纺纱、织布、打铁为例……”赵清漪将分工和生产效率的理论以浅显的方式说出来,并用算术证明。
    在场之人无不惊骇,这道理不深,却从无人这样思考。
    “这样臣民付出更短时间的劳动,但生产出更多的东西,而朝廷可以更多的臣民财富为基准课税。当然,这需要比较久的时间,但这是治本的,如果是要短期内应急的,草民倒也有几个法子。”
    “赵娘子请坐,孤愿闻其详。”徐晟原也是听婶子堂妹和一个妇人竟然聊起民生和前朝变法,好奇之下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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