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昀不禁有三分无奈,但也是他一直以来表现得太食草性了,她没有往别的方向上想。
    “子净,这世间能人辈出,也不要小看别人。皇长子本有早夭之相,不但太医们知道,只怕皇上心底也有三分明了。若突然接触过我们,他就好了,不是太奇怪了吗?这对我们来说不是功劳福气,这是祸事。这天下还是皇上的,这样的天佑福气,现在我们不该有。你明白了吗?”
    赵清漪说:“没有那么严重吧?”
    徐昀眯了眯眼睛,沉默了一会儿,轻声说:“涉及皇嗣没有小事。你当初锋芒毕露是为求一线生机,现在欣欣向荣,则要懂得守拙。你不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你有我,有孩子。我们才是你最重要的人,不要为了别人置我们的家于危险之中。”
    赵清漪三观是正,但还到达不了舍己为人的地步,点了点头,说:“只是觉得皇上太……可怜了。”
    徐昀道:“他君临天下、后宫三千有什么可怜的?”
    赵清漪竟然反驳不了,莞尔:“他不可怜,你可怜,唉,你是不是特眼馋皇上后宫三千?”
    徐昀笑道:“我眼馋又怎样,也不见你给我纳过一房,别说三千了。”
    徐昀动手解开发她的衣襟,黑绸绣着黄色芍药的肚兜包裹着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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